【名柯】寒年（第十八章）
#主悬疑推理
#文笔尤其前期渣得不堪入目，慎入
#日更中
#《转学生》系列之石川五卫篇
【第十八章：不断袭来的危机感】
【阴雨天路会滑】
‘滴答。’一株雨水从弥漫着阴森沉重的气息的乌云中挣扎出来，最终还是因地心引力的缘故，而坠落在窗子上，它就这么滑下了与它同样缺少几丝温度的玻璃。在街上撑着雨伞的人不计其数，街道虽是拥挤，但也来来往往密集的人口几乎不会去计较。雨水与路边的泥聚集成了一滩污泥水，孩子们碰着的时候，就总是一个不小心趁妈妈不注意时，在它周围环绕来去，最终不是迫不期待的跳进去溅洒到脏水，就是一辆车很不礼貌的开过了路边溅起了水花，再不就是孩子的妈妈反应过来时，代替孩子，然后全身都脏了。不论过程如何，结论都是调皮的孩子事后遭妈妈一顿骂，但是，妈妈就是这种打是亲骂是爱的角色。
“可惜。”坐在侦探事务所乱糟糟的一堆的中心的醉汉大叔盯着电视荧幕，现在这一台播报的正是前些日子中了三亿，手下公司签了一笔大生意，如今冲着这股势头已然向市场前几位奔去的一名社长的采访内容。大叔手中的赛马马票被揉的不成样子都不知道有几遍了，郁闷吧，但这两天一到这个点就是重播，“差那么一点就中了。”今日里每每当大叔又赖在事务所里不见生意上门，他总是挥洒着一个又一个的空啤酒罐，握着马票硬是要说差一个就中了，尽管他指的是一个位数。
而他的抱怨总是会拖出失望和沮丧重叠的心态副加的刺耳尾声，这种丑态，正是他自然而然，丝毫不懂得羞耻，也不在乎形象的表现在当下不过是高中就已经掌了十年厨，自立能力自然甩她老爸八条街的小兰，以及看似小学生的寄人篱下的柯南面前。不过想必，这两人早就习惯了他平时这副邋遢猥琐狼狈逊毙了，才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醉得不省人事，还开这冲野洋子的演唱会录影带，痴汉大叔般糟透了的实力作死的德行。
“真是的，中午还没到呢，”形象突然高大起来的小兰双手叉腰看着坐在椅子上双手乱舞的父亲，“我说爸爸，你喝太多了吧！”
“有什么关系嘛，嗝，”烂醉如泥的毛利大叔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平时那么多工作，今天难得没有委托。”说完，大叔便手舞足蹈接着散发内心十八岁的活力，和录影带里面粉丝默契十足的大声喊：洋子小姐！
然后，小兰只好采取强制行为，把他丢到一边好腾出空间收拾烂摊子。
‘好可怕....’虽然柯南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不排除他觉得大叔活该的的前提。
“那么，小兰姐姐，我走了。”
“啊等等，”小兰一出声，还没来得及关门的柯南就愣在了原地，“别忘了带雨伞哦。”他还以为小兰这个家伙要说什么呢，“是要去哪儿呢？”她一手交伞一手丢炸弹。
“诶。”纵使是闻名四方的基德克星，那也是典型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至少对他而言，她就是一个能让他出现侦探不该有的漏洞的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是这样，也一直都会这样，没有丝毫改变的余地，除非...他有朝一日能像个男人一样说出自己的心声，和他所对她，为了她而隐瞒她的一切。
他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说是到一个同年级的委托人家查失踪事件吧，会被训的，毕竟警方早就在里里外外调查过了。
“去朋友家玩。”任谁一眼看去，想要溜出去的柯南这个微笑是有瑕疵的。
‘朋友？’这时的小兰姐姐倒也不是起了多重的疑心，只是作为真正的监护人她总得从柯南这儿听到他要去的地点吧，但是朋友家的话，柯南的朋友应该之后少年侦探团的其他孩子们，为他们发明各种小道具的阿笠博士，以及那个成天说在破案件的笨蛋推理狂吧，那么有什么理由，不直说呢？
“柯南你说的朋友是步美，光彦，还有元太他们其中一名么？”小兰甚是不解，于是乎便先试探一下。
“诶多...”明明不是在做坏事，但是他心里却觉得慎得慌，“不是哦，是新加入少年侦探团的孩子。”心急的柯南撒了个有点真实性的谎，确实侦探团的委托人与侦探团本身是有点关联，反正那三个家伙绝对会千方百计的，把没有自己能胜任少年侦探团的医院的位置的信心，但是做侦探所需要的知识和眼里都胜过他们的石川五卫给带坏，不，硬是拉进来给他凑个位置吧。
“诶，多了个新成员么，那真是太好了，”小兰说到这里为止，柯南算是松了口气，不惧的直视她，“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她似乎对新成员还有点好奇心，又把柯南逼得紧紧的。
“新成员是一年C班的石川五卫君，初次见面的时候，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喜欢体育，性格又开朗，不拘小节，但就现在看来，受家庭环境的影响，或者石川君懂的是还是很多的。”柯南不慌不忙的全如实禀报了。
“受家庭环境的影响？”
“嗯，石川君他父母是古董收藏家。”对此，脸色稍有变化的柯南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啊，”所有疑惑都解开了的小兰此时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出门和回来的时候小新下雨天路滑，别滑倒了。”
“啊，嗯，”
‘真是的...下雨天小心路滑什么的，果真被当成小孩子了么。’
大叔在沉睡中，小兰一直盯着出门后没走多远就一脸闷闷不乐的柯南，她看着他的背影，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新一那狂妄的嘴脸，这份思念，甚至都到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幻想症的程度。雨水拍打在撑开了的伞上，滑下了伞边，也同样拍打在少数人的耸立的肩膀和弯曲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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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事件】
“喂，”三人挥了挥手，“柯南，这里这里。”
“哦。”正要赶去对面街角的柯南见交通信号灯亮起了红色，便停在了与少侦的街角对立，默默无言的人海中的前排。
这时，视线都转移到了车道上驶过的一辆无视了红灯和时速限制的白色雅阁8代，和一辆紧追着的黑色标致607，在这两辆车后面的是一辆车上装了警车灯的红色马自达RX-7 FD35，以及吊车尾的八辆塞满了人的警车。也得亏路人没遇上什么事，就是那么一点时间内，同路的车开来了十一辆，而这当中有警车灯的车就有九个，实在不由得人对此番的追逐以及当下的治安产生了疑心。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会需要出动这么多警力？’在看到了适才的场景的人群中，对次次突发的追查究竟事出何因最为上心的人，莫过于某柯了，‘以及，不知为何比警方追得要更紧的，那方面的势力。’或许应该说分析得更透彻的就只有某柯了。
“喂柯南，你在磨蹭什么，快过来，要不然待会儿又变红灯了。”元太倒是不太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总之和他们调查的事应该没有关系。
“真是的，我知道了啦。”柯南在黄灯成了红灯之前急忙的跑到对面的那时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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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还没来么。”一名左眼下角纹有凤尾蝶的狙击手死死的盯着她宝贝的瞄准镜，目标这时越来越接近了，那个事先就约定好的，一旦白色雅阁开到，就毫不犹豫一口作气，立刻扣下扳机，享用狩猎，不，一枪爆头的乐趣的地点了。
在别的高处埋伏好了的，凤尾蝶狙击手的狙击手同伙在这时扣了两下扳机，轻松的爆了黑色标致607和红色马自达RX-7 FD35的胎。
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性全然不顾外头下的究竟是小雨还是暴风雨，她下车之时，手中持有的枪械已经组装好了。
“James, we’ve encountered an unexpected scenario.——詹姆斯，我们迎来了突发状况。”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枪插入腰间的枪套，“One tire is flat from a shot fired from a sniper. Which actions should we take next? The criminal has long since escaped from vision.——一名狙击手爆了车子的轮胎，我们接下来该采取哪些行动，犯人逃出视线之外已经是良久之前的事了。”
“Retreat.——撤退。”上司只是发布的指令仅仅是一个单词，但却比千言万语来得更有果决性和决定性效果，他的下司虽心有不甘，但在现状之下，她确实，没有合适的选择了。
这阴雨，是不是象征着他们的败状呢，悲哀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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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这么让他们逃了。’这么想着的佐藤警官带着适才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座的高木警官坐上了某搜查一课同事的车。
‘他们的车子也被爆了胎啊，那么，这一切的背后，’经过黑色标致607之时，佐藤警官是这么想的，‘一定另有阴谋。’高木警官的想法，和佐藤警官的似乎可以说是完美重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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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直在埋伏，却没什么机会动手的凤尾蝶狙击手等不耐烦时，白色雅阁就这么印入了她的视线，她并没有多想，虽然位置不是事先定好的，但是以她的狙击水平，怎么可能会失败。她笑了，在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的狙击之后的今天，她伫立在这座桥上，眼神中只有兴奋，扳机一扣，她更高兴了。在狙击手生涯中，失败才不会是易事，要不然也不能站在这里，望着，蔑视着渺小的人类。那一发小小的子弹，从狙击手的枪口下发射出的一枚子弹，是致命的，它击中了驾驶者的太阳穴，血溅得到处都是，衣服，座位，安全带等。
‘这种货色，早该解决了。’身着黑衣的金长发男子面目中满是笑容，但是他的这种一时之兴，却能令所有其他人毛骨悚然，也包括他的同伴，那就是属于他们的，独特的笑容，不同于常人的，死神的笑容。
失去了生命力的驾驶者根本无法操控方向盘，而在他身边，衣服和皮肤，包括脸上溅到了血迹的女性一下子陷入了恐慌，她一时半会儿还不知该当做出什么反应，面对头已经是四分五裂，肉末的碎片和新鲜的液体到处都是的，她的爱人，她怎么可能不会受到打击呢。
但也许这名女性应该庆幸自己现在所乘坐的，是一辆无人在驾驶的车子，要不然，也就不会和另一辆车撞上，从而发生车祸的，主要还是警方赶来的时间不算太晚，狙击手以及她的同伴呢，是没必要为了摊上与警方对持这等麻烦而大白天的过去给那个除非运气好，否则绝对不会生存下来的女人补一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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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死者一名，男性，死因是太阳穴被PSG-1狙击步枪所射出的一发子弹给射中，原是警方以及其他方面的势力所追捕的一名罪犯，前不久因杀人未遂和违反枪支管制法被逮捕归案，而且这个嚣张的罪犯还成天抱怨牢饭。事后因他方势力的调查，发现了这个人身上藏了不得了的秘密，他方派了人手严加看管，其具体缘由并没有完全交代于警方。
罪犯以某种未知的手段顺利越狱，他方和日本警方达成了协议，共同合作追捕越狱的罪犯，奈何却在追踪过程出现突发状况。他方车辆和警方其一的车辆，即距离罪犯最近的两辆车子的轮胎被阻击手用雷明顿700步枪所爆，随之罪犯被阻击手用PSG-1狙击步枪一枪爆头。方向盘因此无人操控，共犯一时半会儿惊慌失措，恰巧一辆普通市民驾驶的车子在行驶中撞上了死去的罪犯，以及在副驾驶座的共犯所乘坐的，一辆被举报，说是被人盗走了的白色雅阁。
巧合和计划，就这么酿成了这场车祸。
昏迷不醒的人有两名，共犯一名，女性；平民一名，男性。
共犯醒后被医生检验出患了失忆症，为暂时性，不过比起丢失性命的主犯，这算不了什么，警方加派了人手严加看管，但共犯事实上并没有生命危险，换句话说，她没有被盯上，他方退出。
平民醒后被医生检验出轻微脑震荡，做完笔录后，顺利释放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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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发现】
“什么？石川君你是说...”
“对，你们走了之后我又仔细检查了装了那张白纸的盒子，因为我隐约觉得它还藏着什么其他的秘密，结果就发现了。”石川五卫指着多少还是有点重量的纸盒底部，“它的底部，就跟画像的木框背后差不多，不过不是什么小机关，只是多了一层厚厚的纸，我们只注意到了白纸所以没注意到底部，”他的声音，此时显得有些沙哑，“把这厚纸拿开，就能看到底部装的是两卷打孔纸卷，也就是自动钢琴使用的乐谱。”石川五卫似乎又提出了一个对于他人而言，比较生僻的词汇。
“自动钢琴？”
“英语是Player Piano，这是一种从十九世纪就存在的钢琴，普通键盘上方有核对每一排键盘数的木手指，这些木手指代替了钢琴家的双手，外附的演奏器安装于钢琴内部，可用来控制速度力度，踏板等。打孔纸卷形同于弹奏钢琴时所使用的乐谱，自动钢琴所弹奏出来的音乐可以像是有三四只手手在同时弹奏，在无线电被发明之后，这种钢琴就渐渐被遗弃了。”灰原只是因为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同校音乐专业的学生在研究古典音乐，她入校时觉得好像挺热闹吧，就姑且站在远远的地方瞧了一眼，就这么瞧见了没有人在弹奏的钢琴。然后，她的手中忽然多了一张宣传单和欧洲古典音乐的CD，原来是古乐社团在招新社员，她只不过姑且读了一遍传单，就把当天关于自动钢琴的内容给记下来了。
“诶，”步美现在只有一种身边的人都知道的这么多的想法，“那这么说，自动钢琴，现在可以说是古董咯。”
“正是如此，我们昨天一直在注意画像，所以你们应该还没仔细看过其他的收藏品吧，”说着，石川五卫就带起了路来，“我家的钢琴，正是一架自动钢琴。”
然后，石川五卫就给自动钢琴喂食，不，投入了卷谱，即使是已经见过这种世面的灰原，也还是忍不住陷入凄美的旋律，当乐声落后，侦探们终于开始说正事了。
“第一卷应该是Dying Angel（陷入死亡/死去的天使），而第二卷是Scorpions（蝎子），”柯南陷入了深思，“我好像，除了音乐的名义之外，还曾经在哪儿听过这些名字，而且还是以完全不同的形态...”脑海中似曾相似，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对了...”
“怎么了柯南？”步美见柯南汗如雨下，自己心里也不禁咯噔了一下，跟着紧张起来。
“是那个五年前的，”他的话没说全，就像是应该沉默时，短路的心里想法，“不妙，如果是这样的话...”
‘看来，你已经解开了这个谜团了呢，’虽然不明显，但灰原的确是在饶有兴致的看着懊恼的，貌似知道了什么的柯南，‘大侦探。’
—————————————————第十八章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