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寒年（第二十六章）
#主悬疑推理
#文笔尤其前期渣得不堪入目，慎入
#日更中
#《十年谜案》系列
【第二十六章：十年惨案】
【魁偶的笑】
“呼，嗝~”一名小胡子大叔不时从嘴边道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从他有点摇摇晃晃的走姿和发红的脸颊来看，应该是喝多，醉醺了。‘已经这个时间了么？’大叔瞄了一眼手表，时针指向了四，分针与它形成了一个九十六度的角，现在已是凌晨四点四十分，‘如果回家的话一定又会被小兰骂个半死，我看，还是再玩会儿柏青哥再回家吧。’
这么想着的毛利大侦探，还打算编一个故事给小兰听，比如打完麻将突然有人打电话委托自己调查一桩案件，所以彻夜未眠一宿后，又离家半天这样，还能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在外面逛。尽管这种烂借口应该不会被小兰相信，毕竟大叔还把手机关机了，让她打不通，也不打算联络她。
“哇哈哈哈真是完美啊嗝~”于是乎似乎对自己的计谋很满意的毛利大叔，在神智只有一半清醒的状态下抄了近路。
浅显的月亮高高挂在乌云缓渐散开的天空中，点缀了黑暗，皎白的月光也悄悄洒在街上。大叔直走了一阵的路上还是没有遇见什么其他的人，直到转角过后的街道上，才在远处看见了一个手里拎着塑料袋的老婆婆。这位老婆婆不知何故，似乎是瞧见了什么东西，所以停了下来。大叔见她停了下来，自己也停了下来，哪想不久，老婆婆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大叔向她跑去，老婆婆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似乎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给吓的，近了后就能清楚看见她的脸色如同月光一样惨白，眨眼间似乎能透视皮肤，看到一副早已被岁月磨到陈旧的白骨。这时的大叔，或许是因为喝多了，还未晓得，究竟是什么唤起了老婆婆的恐慌，以至他有了刚才的映像。
“怎么了老婆婆，你还好么？”蹲下了的毛利大叔将左手放在了老婆婆右肩上，原想能起到什么安慰的效果，却发现她现在全身僵硬，自己也不知为何，跟着心慌，畏惧起来，明明是不知老婆婆究竟为何会这般受惊的。
老婆婆边发着微弱的，一丝一毫都在透露着恐惧的声音，身体又开始抖动起来，大叔便放开了左手，还以为老婆婆打算起身。
良久，才见老婆婆伸出手来，指出了食指，指了这条街道上，更远些的地方。
这条街从一个街角到另一个街角，间隔并没有多少，毛利大叔的视线顺着她所指出的，那根依是与全身一样在抖动，僵在同样的位置的食指。不详的预感弥漫在空中久久挥之不去，臭味一阵阵随着微风扑鼻未来，刺激着，麻醉着全身的神经。
那是一具人类的尸体。
“什么！”毛利大叔这时才意识到原来是有人的丧命引起了老婆婆的恐慌，他抛下了坐地不起的老婆婆，赶到了尸体面前。
就外形而言，这个男尸脸上那种安详，甚至陶醉，投入，兴奋的神情，是最让他不寒而栗的。
对...被掏空的内部器官和从尸身被分离又重接的四肢，或许比一般的手法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但是手法远没有脸上那种表情要恐怖。
就算大叔不再看着尸体因重力朝下坠着的脸，他还是能感受得到，男人在瞪他，仿佛是一种带着渴望的瞪。
对，男人那时还是这么瞪着凶手的...
就连死，都没有挣扎，就恍若此人的灵魂早已扭曲，似乎是他的灵魂先死在恶魔脚下，像魁偶一样。
那种笑容的虚假和扭曲，简直在告诉人们他是自愿被杀的。
而血液的温度却还不及魁偶的笑容带来的零下。
这大概就是老婆婆为什么会在稍有点距离的，同个街头的另个角落那里，双腿瘫软，全身时而抖瑟时而僵硬，乏了灵神那般无语而言。
尽管，她大概看的最清楚的，只是一片血泊。
那也已经足够了，足以让一位老人家四肢乏力了。
依旧还有些暗着的一片天空中盘旋着全身都为羽翼所布装的鸟群，朵朵白云小团小团地点饰着幕布，卷了为气体的废物。冉冉升起的天体散了强烈光线，晕了红，照了粉，洒了地，也晒在了死者脸上。
若是焉说死亡带来的恐惧，则早景唯有美来独述，晨出更是描了几人五官。这晖也绘了那人曾经从体内外流，此时却已化黑，脏了街道的血液。他的肤色已然化紫，体温自然已经冰冷，只低不高。
他已经死了，无论他的脸是否像还有活动力般，他和肉身和灵魂，是真正的与死亡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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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手法】
死者名为松板遍太（まつさかMatsuSaka へんたHenTa），性别男，二十七岁，就职于帝丹商事，是一名销售部的小职员。死因应为身体处于麻痹状态下，被凶手所分尸。胸口开了个洞后，凶手又将其五脏六腑洗劫一空，随即似乎又撕扯断经脉，四肢被分后又连同衣服被缝了回去，是先毁其内部还是先斩断其手脚，暂时未知。死亡时间推断为晚上十一点至凌晨两点的时间段内，具体情况还有待解剖分析结果。
凶手的手法极其凶狠，不单只是想致松板于死地那么简单而已，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因心理扭曲，变态而起。他的手法不仅麻烦，而且有被发现的风险，虽然这个街道上也几乎没有什么人路过。死者的五脏六腑不知去处，不知是因为会泄漏不能泄漏的什么，还是因为....凶手对血肉，有着某种执着与需求，他享受着这种杀人的快感，甚至可能认为....
可能认为杀人是种艺术，杀了这个人对他而言有着十足的满足感。
“凶手选择的杀人地点，是条没有太多人出没的街头，其手法相当没有克制，杀人时间却选择了最好下手的深夜。”佐藤警官在心理打了个寒颤，继续报告，“因各种因素之间的逻辑冲突，凶手对松板下手是否具有目的性，暂且无法判断。”说完，她便咬了下嘴唇，握紧了双拳，试图催眠自己。
这种丧尽人性的犯案是人干的不错，所以才需要他们警方依靠法律来惩治这些恶人，是那人心有鬼魔，并非世上真有魔鬼。
只是若真有魔鬼，想必人心的魔鬼会更为恶劣，丑陋。
“我确认下，多竹（たたかTaTaka）老婆婆是早起买菜回家的路上转弯在街角处突然闻到了腐臭的味道，虽然没有上前，但是立即就发觉了异味的正体是具尸体。而毛利先生....”高木警官顿了会儿，组了组措辞，“则是打了麻将喝了酒准备去打柏青哥，为了节省时间抄了小道，于是正好看到了老婆婆因恐惧而坐地的场景，并上前确认了其因为一条男尸....对吧。”
“是的。”两人毫无犹豫地点了点头。
“凶器和道具都被凶手收了起来，换句话说，可能没有什么直接能够采取凶手指纹的物品被遗留下来。”说完，目暮警部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依照手法来看，凶手应该花费了大量的体力，那么他的性别大概是男性吧。”天已亮，毛利大叔纵然一时心也慌，但毕竟这种程度再难以承受，都是他们侦探和警察的工作，所以他打起了精神，专心于协助破案。
“嗯。”只要他一直想着这件案子，目暮警部的脑海里就时不时浮现出一个画面。画面中，夜晚与半月为景，一个渺无人烟的街头上，简单而又招招致命的动作，华丽的，令被袭击者毫无知觉的倒下。血红溅洒，盖过了灰烟，如病魔般快速流开，染了大地。
今日...这个转角弯处发生的这桩案件，似乎漫漫长夜，唯有手法有所出入。
站在这里，目暮警部还想得起十年前那些死者脸上惊恐的表情，在他脑海里，如同运用了特效的影片般，徐徐演变成安详和松懈。
半月，小巷，时间...
‘是巧合么...’目暮警部不禁回想往事，毛孔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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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小侦探】
“爸爸！”拨通电话后，毛利大叔第一秒就遭了女儿一声骂，从语气来听，可以判断出小兰的怒火绝对不浅。
“啊..兰，抱歉了，我这里出了点状况。”大叔卖力解释。
“又查案子？”毛利大叔还没说完，小兰就抢过了话语权，仿佛是知道电话对面的父亲打算用什么借口来盖过他的过失，“那你怎么解释昨天晚上，难道一直陪目暮警部他们查案子？为什么我都没从你那里听说呢？”她似乎并不是很相信自己的侦探老爸。
“是小兰么？”待小兰又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声的时候，已经不是毛利大叔在说话了，“这里是目暮，你爸爸和一个老婆婆成了凶案现场的第一目击者，现在我们警方正在调查中。”接过大叔手机的目暮警部简单地跟小兰描述这次的情况。
“嗯，”小兰现在的心情还是比较平静的，“怎么会...？！”下一秒，她的语气又多了一丝原本没有的恐惧。
“话不多说，拜托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怎么了小兰姐姐？”被小兰那声给吵醒的柯南用手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现了，“大叔还没回来呢吧。”
“嗯，柯南你要是困的话，就去多睡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上课。”小兰听见柯南的声音就匆匆忙忙的放下了电话，转身对柯南致以微笑，“我看今天就来研究研究特殊的菜单吧，昨天睡早了现在精神抖擞着呢。”
“哈~”柯南打了个哈欠并眯了眯眼，然后又擦了眼角，“刚才的电话是大叔的吧。”
“不，是园子的，”小兰的脑细胞迅速一活跃，便否定了毛利大叔的汇报，拿园子当挡箭牌，“她说过今天京级先生要回国，因为京级先生的那般飞机很早会到，大概是早上五点的时候，所以她要早点起来。她说她心情有些紧张，可是又很兴奋，所以想打电话跟我聊聊天，舒缓舒缓情绪。”
“好过分啊小兰姐姐，明明就是大叔打电话过来说在查案子，你居然跟我说是园子姐姐，”某新此时嫌弃自己居然脱口而出就管园子叫姐姐，“明明京级先生不舍得园子姐姐起那么早，就为了要接他回国，所以他坐的那班飞机明明下午两点才会到。”小兰现在才想起来，园子和她说的时候，少年侦探团就在身后听着，真是一时失足成千古恨，“要不然小兰姐姐怎么会突然叫出“怎么会？！”，而且叫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安的表情。”
柯南仿佛用一篓筐的解释暴露了自己其实早就醒了，并且头脑运行也没问题，十分清醒。
“原来柯南你都听到了...”小兰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提醒，以后讲电话要注意不能轻易一惊一乍的，免得被柯南逮到，“不行，”她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可以去，会给警官们和爸爸的工作添麻烦的。”
“小兰姐姐，你在害怕什么？”也不知道柯南是有意还是无意说的这句话。
“诶，”小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眼前的这个柯南，她一直看作一个聪明的孩子，但是她却没想到，这孩子比她想象中要精明的多，“我害怕什么...柯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柯南这话一出，小兰便松了口气，“那么目暮警部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
嗯，柯南已经彻底暴露自己不仅在小兰通电话的时候在，并且待得够久，刚刚电话另一头有什么人他都知道了。
“他说，这是一起不同于常的案件，现场特别血腥和变态，所以我要好好看着...”小兰说着就吞下了“你”字，她被柯南牵着鼻子走，而不小心透露的信息，足够柯南了解情况了。
“看着什么？”好奇宝宝柯南继续盯着小兰，想要套更多的话。
“算了吧，那么可怕...柯南你还是乖乖睡觉去吧，还有今天爸爸可能一整天都不回家吃饭了。”小兰试图岔开话题支走柯南。
“呐呐，最起码可以告诉我案发地点吧。”
“....”小兰一时竟无言以对，“和十年前的一桩案子的案发地点基本接近，你问新一的话应该就能知道。”清澈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的犹豫。
“嗯，新一哥哥以前跟我说过。”
“是么，果然是这样呢。”小兰的语气，似乎没有带着特别多的感情，十分平淡。
她好似难过，却好似在期待着什么，这回换她一直看着思考中的柯南了。也不知道她是否也在专心思考什么，还是已然心不在焉。
‘小兰这家伙...怎么会突然要我问‘新一’呢？她原本不是不想让我卷进暗案子的么？’柯南怎么思考，也摸不着头脑，果然女生的心思是最难猜的，‘算了。’
“呐小兰姐姐...”柯南从深思的状态中出来了，可当他抬头的时候，目光却和小兰那烔烔有神的眼睛对上了，他直视着她，立刻就发觉到，她心事重重。
他顿住了，全然不知，究竟该如何，究竟该怎么继续隐瞒下去，特别是该如何继续瞒着她。
可是他不得不做个小孩子，他不得不做戏给所有人看，也不得不继续狠着心看她眼角湿润。
就算给她任何安慰...也都必须假装工藤新一是另外的，不同的个体，而工藤新一...也最好在组织被毁灭之前，出现的越少越好。
他更不知道，要如何道出明明已经想好措辞。
“嗯？怎么了柯南？”这个名字像是重磅一样，从兰的口中说出来，砸在心头上，顺着往下滑，揪住了他的铁石心肠。
“...啊，我想去看看大叔他们那里进展的怎么样了。”不知为何，微妙的气氛还是凝重了起来，他这个毛利侦探的小助手，果然还是要将重点放在案件上的。
正是这点，令小兰的目光凝聚在冥冥之中总是会让她想到新一的柯南，她回想起从前的新一，想到了那时候在游乐园里与自己分散的新一。
无论何时何刻何处，无论可能性多么的低，她还是不经意透过柯南看到了她日日夜夜苦苦思念的新一。
可是...这不一样，此时此刻此处，在她身边的是柯南，一个可以说是迷你新一的小男孩。他就像是没有任何兄弟姐妹的小兰的一个心灵依靠，一个她会选择说一些心里话的弟弟，那么她为什么常常将他视为新一...把他当作新一的替代品呢。
而一个替代品，是她无论如何，有多么希望是新一，但却不可能是新一的存在。不可能是她全心全意去爱的新一，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不可能的...对吧？
毕竟，是两个人。
某新虽然不知道小兰具体在想什么，可是他感受得到，小兰为什么悲伤。
他就像混账一样从人间蒸发了，而次次不小心变回工藤新一，让她碰见，却又次次急匆匆离开，加深她的思念...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十分混账。
“不行的哟柯南，那么血腥的现场，我都不敢去呢。”
“那就是说我可以自己去的吧，小兰姐姐你就算了吧。”
“真是拿你这孩子没办法，那我也去吧，毕竟我是你的监护人，可是不许给爸爸他们的工作添乱哦。”小兰的心态似乎恢复正常了。
“嗯，不会的啦~”柯南又开启了卖萌模式，多卖点萌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卖萌也发展成他的正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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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
“死亡时间是凌晨零点到凌晨一点这一个小时以内么，好的谢谢叔叔了。”柯南向左右上下的所有警官们打听完了详细情况，然后笑眯眯地站到了毛利大叔旁边。
“你这小鬼！”毛利大叔头上多了好几个十字路口，好像十分气氛，忍不住也没有忍，就举起了一个拳头，只不过要打下去的前一刻还是忍住了没打，“兰，为什么你们会来这里？！”
“因为柯南很想帮你的忙嘛，而且我说不行的话他还会自己跑过来，再说爸爸，我看你不管是推理能力还是眼里，都不见得比柯南强，他来了还能挑出你们漏了的地方呢，不是么？”小兰双手放在腰上，嫌弃地看着自家丢脸的老爸，转了一点角度，看到了柯南就换了张笑脸。
“切，小鬼哪懂得什么破案，每次都是碰巧啦碰巧，犯人反的错误每次都刚好是这种身高，才容易注意到的小地方。”毛利大叔这说的就好像半年来第一个接到的委托，还有那次委托的收入，自己没说过也是正好因为有柯南的出现。
“这么说来以爸爸你的身高，注意到的不对劲的大地方，应该更多了？”小兰毫不犹豫地吐了个槽。
“少啰嗦，话说小兰你一向不是最怕这些什么分尸的血型暴力场面么？”
“分尸....”小兰迅速一转头看了尸体，就不禁挪开了目光，“哪...哪有分尸啊...”乍看之下确实是看不出松板被分了尸，但话刚说完，小兰就注意到了尸体的四肢处各自染上了，一滩一滩的血渍，隐约还看到了缝制的痕迹。
血好像是从以内沾上的...而且气味因着风的吹来，也越发强烈。
“所以说，会怕的话就赶紧拎着这个小鬼头回家吧，别妨碍我们。”毛利大叔的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他用一只手就拎起了柯南，并甩到了女儿的怀里。
“啊咧咧，针线上沾着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啊？”小兰的怀抱并没有很紧，于是乎柯南很容易就挣脱开来，并指出了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一点。
———————————————第二十六章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