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新友情向】第99道捉贼令(第六章)

#目前日更中,虽然只剩一章存稿了【你??
#依旧文笔撑不起脑洞系列
#请各位看客带好作者颁发的侦探光环,你们会需要时时刻刻怀疑剧情的每一步是否如你们亲眼所见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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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是个规模不明,起源不明,建立原因不明,甚至连其正式名称都不详的神秘中立组织。这样的组织没有所谓的总部只有分布在各地的联系站,他们的成员多数时候连亲友都不会告知他方的存在。明确已知的是他们是个利润至上的组织,从事各种交易,接受各种委托,前提是只要不过分破坏正邪的平衡造成国际性的大骚动。

这样一个迷一般的地下组织数年来收集了各式各样的情报,聚集了多方面的人才,内部还开发了多项科学研究。
傅冬宫是他方中一个相当有名望的家族,世代遵守先祖教诲一生为他方效命。再加上年轻的时候工藤所对抗的那个黑衣组织走向灭亡傅冬宫御有出了力,T20的位置也就自然而然有他一个了。

隶属这样的组织的男人目前看来是他们的同伴,可是当委托完成的下一秒会不会因为其他的委托而成为他们的敌人,又有谁敢确定呢。也就因此,工藤在这之前唯一一次和他们签合约也仅仅是十年前跟黑衣组织对抗的时候,尽管那算不上什么委托而只是合作。
十年过去了,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行事作风真的一点也没变。

知道了这些,黑羽多少算是了解到他方和那家伙算是什么样的角色了。
这个世上能够彻底信任的或许也就只有知己知彼的人吧,而他和工藤现在就处于必须如此的处境呢。
毕竟,是一心同体嘛。

墙上的时钟随着每一秒的流逝而重复发出同样的声音,平时无人注意的这个秒针声,在这个时候回响在无人做声的屋内,却是格外明显。
人们常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因为它会令人淡忘伤痛,殊不知这种良药的真身乃是麻醉药。
而现在的他们已经完全被时间麻醉了神经,麻痹了任何警惕的心理,麻痹了清醒意识下的自我。

在漆黑的一片中,他试图睁开那贴在一起的眼皮,却发现如同上了枷锁那般沉重。待他终于睁开了眼,下一秒却因不明的疲惫感而又闭上了眼。在那一霎间,他好似又见到了那碧蓝色的光,还有,那张依旧被面罩所遮住的脸。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迷糊之间感受到冰冷的东西贴上了脸。

或许是那种温度太过真实,他不由得从梦中惊醒,透过窗,只见天空已经开始明了,尽管还依稀可见那高高挂着的,浅白的峨眉月。
不知为何心好似突然受到了慰勉,于是他笑了笑,随即又入睡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见眼前好像晃着两件穿着白大褂的人。

“终于醒了啊。”冷冷的女声传入了耳边。
“...灰原,还有博士?”他边揉着眼边打着哈欠说道。
“我说你们,自己说好的中午结果怎么到中午才醒来?”
“中午...!”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月野咨询所一趟,于是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匆忙地准备。

灰原已经不知道如何吐槽眼前的这个人,她只是默默看着从刚刚进来时就看到他靠着的那个桌角。简直难以置信,竟然有人能以刚刚的那个姿势入睡,还一睡就是大中午,大太阳出来了都没醒来。
炙热的阳光打在昨晚曾被黑暗所充满的街上,这时他们踏上了通往咨询所的路。

不知道是不是灰原的错觉,他们路过了那些平路后,好像出现了一辆可疑的车一直在跟着他们,不过关于这件事她也没多说什么。他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了那辆车,然后还是稳稳地照着该取的路线开。到了乍看之下还是那么平庸的屋子前他便停下了车,在他们到达没多久后又来了一辆黑色的车,还是身着一身黑衣的男子走向了他们,那是傅冬宫。

“阿笠先生,灰原桑,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呢,傅冬宫先生。”
博士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而灰原头则也不回地转身向前走到了大门然后敲了敲。

傅冬宫没有因此而感到不愉快,他把手带近了脸,接着食指贴上了嘴角中指贴上了嘴唇的中间摊开了手,稍稍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或许是他的视线太强烈了,一直面对大门的灰原还是突然感到了一阵恶寒,浑身都不自在。那种恶寒感持续得不是很长,待月野开门来迎接他们,傅冬宫就稍稍转移了视线。

“请随我来。”这一次的流程并不是以入座开始的,在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月野就领着他们走下了楼道,通过地道,直接到达了实验室。
映入眼帘的尽是些高端仪器,即使是已经来过一回的他,也依旧还是感到不太习惯,更别提是博士和灰原了。

灰原自然是见过比这更浩大的场面,更何况工藤他们早就跟她描述过这个地方了,只是没有亲眼看到她还真的想不到,一个看上去那么平凡的心理咨询所的实验室会是这么大的规模。
现在想来,这个地方也不是无缘无故会建设了两层地道,更不会无缘无故配备了不仅使用指纹甚至还加上了虹膜识别技术的锁。

在这个看似很高档次的实验室中,有一名闭着眼坐在角落边的短发女子,因抵不过地心引力,她的头向右边倾着倾着就往前下垂了。这一垂她突然就醒了过来,然后擦了擦眼睛,抬起头来才发现他们的存在,于是赶紧站了起来用手比划出了对不起。
那种程度的松懈,与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哑女小舞这样的存在倒确实让一些人放心不少。

“不好意思,”月野摸了摸小舞的头,然后手顺着往下摸了摸她的脸,“这孩子可能是有点累了。”说着,她拍了拍小舞的肩膀,然后示意让她上去休息。 
见状,傅冬宫本来也打算跟在小舞后边回到一楼,“去哪里呢。”直到灰原叫住了他。
“作为被委托方,我没有理由观摩属于第三方的独家发明的运行过程。”

“可是,”灰原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作为被委托方你好像有义务保护委托人吧,你的工作难道仅限于去和来的路上的护送而已?”她笔直地盯着他看,那双眼睛中的刀刃被这一质问所磨,似乎不再那么锋利了。
他微笑着看着月野,只见月野把视线移到了小舞身上又转了回来。

“灰原小姐说的在理。”说罢,月野用手比了几个姿势,示意让小舞将资料拿来,随即将他就座在探梦仪的座位上,如昨天那样开始操作,然后才领着博士和灰原进入了监控室。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电流一点一点的渗入,而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模糊。
工藤看着那扇门后面的人,他们不经意瞥来的几眼虽充满了不安,却带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而在感受到这种心安的同时,他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这种复杂的心情在对上了那个男人的眼神之时瞬间转换成了不安。在不安之中,他合上了眼,沉醉在了黑暗的世界中。
那黑暗之中突然有道刺眼的白光透过了缝隙钻了进来,只见那缝隙后出现了什么东西挡住了中间。待那道缝隙扩大后他才知道,那个东西是人的手,而那个缝隙是门的缝隙。

那道光稍稍打亮了没有开灯的实验室,于朦胧之间他隐约看到了那个人的长相,就如记忆中那般年迈,头发稀少而又苍白,脸上满是皱纹,但比起这些,还有更值得他在意的地方。下一秒,意识又突然茫然,薄弱起来了,只是隐约感觉到自己又被拖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又昏过去了。

待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奔跑的情况下,只见在前方头顶上轻松地跳跃着的人身着一袭令他厌恶的白衣。在挂着半颗月亮的夜晚中,满是高楼大厦的城市却不知为何褪去了往常的喧闹,依稀可见的人群也如同静止那般没有在活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是不断的奔跑下去,仿佛永无止尽。

不知何时,除了他和眼前始终抓不到的小偷先生以外,周遭的所有人事物渐渐都褪去了颜色,直到一切都完全融入了夜色中,消失了。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依旧不停的奔跑,仿佛永远无法停下脚步,脑内唯一的想法只是抓住基德。
突然间脚下好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到了,这才停了下来趴在了地上。

他抬头一望,只见那半颗月亮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恰好是一半,右边边角有一丝丝残缺。就跟人一样,经过多种切割得出来的面相始终不会有宝石那么完美无瑕,不论是表面也好内在也好,依然坑坑洼洼的,满是缺点。
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脚都被铐住了。

即使如此,他也依旧不能放过近在咫尺的任务目标。
怪盗基德坐在了地上,默默地看着辛苦地爬向自己的男人,然后笑了笑用右手从背后掏出了一把手枪。一张扑克牌从手枪射了出来,只见那牌快要扎到他身上那一霎瞬间变为了一发子弹,小偷先生的扑克笑脸也在那个瞬间变成了铃川教授的脸。

随着额头中心处的痛散发开来,全身上下开始酸痛,似乎隐形的枷锁也越来越多,将他捆缚得越来越紧。
洁白的月色突然化为了实验室中的灯光,而那几道隐形的枷锁也化为了碧蓝色的电流,每一道一来一回不断穿通他的身体。

“新一!”
“工藤,喂工藤!”
在两个听上去挺慌张的人声的呼唤下他突然醒了过来,满身是汗,脑海中还印着那个人与其说看不透不如说完全不存在的表情,还有那生硬的行动。

在恍惚之中,他的呼吸又如之前那样急促和凌乱,没有规律。
见他如同受伤的小动物那般虚弱,灰原竟控制不住自己抓起了他的领口,“你...”似是很愤怒地盯着他,“今后还要继续么?”却又突然松开了他,低头亲声问道,不忍再给他添加一累心上的伤痕。
“那是...”他勉强起身坐了起来,挤出了一个微笑,“一定。”

灰原什么也没说,只是面带微笑带头走出了实验室,‘真是笨蛋,不管哪个家伙都是。’她如此心想。
可正是这样的笨蛋,才让人更加拭目以待,在他们身上是否会发生足以于这起灾难匹敌的奇迹。
最起码他们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这就足够了。

即使是在痛苦中轮回,在泥潭中翻滚,亦或是如梦中那样不知被什么样的枷锁所束缚住了手脚,也阻挡不了那颗在荆棘中不断挣扎的心。
即便最终成功的挣脱,是用无数遍媲美死亡的经历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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