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寒年(第三十二章)

#主悬疑推理

#文笔尤其前期渣得不堪入目,慎入

#日更中

#《十年谜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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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一年有四季】

 

【狐狸精】

“你妹妹...?”野原美穗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单根筋的男人在说什么,但她又仔细想了想那个渣男遗臭万年的行事作风,“哈哈哈,”不知怎的精神崩溃的前兆似乎都是不知所以然时突发出来的笑声,“哼,被摆了一道么,不只是有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女人这么简单,我居然还傻到被三了么。”一笑笑过,换来的却不是潇洒自如往事如云烟,她嘴上说着不在乎,可当旧梦勾起时,好了的伤疤,似乎又如年少轻狂时,一遍又一遍的复燃,结好了,又被撕掉,鲜红的血慢慢的从破了的皮肤流出来,想要有人依靠,却连个痛字都说不出口,深深的埋在了再也开阔不起来的心中。

 

“野原小姐....”旁人这时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好,警方愣是没料到嫌疑犯当中,秋八阳平和野原美穗竟会在隐隐约约之中有了这样的关联,这起案件的死者,不知道害了多少无知的少女。

“哼,”秋八阳平上一句话脱口而出后似乎平静下来了不少,“这下想起来了么,狐狸精。”

 

“是啊,我就是狐狸精又怎么了,”野原美穗已经自暴自弃了,自然,这在其他人的眼中只不过是野原美穗的傲慢罢了,“只是我和你妹妹都傻到看上一个把感情当儿戏的混蛋了。”这么一相比较,或许秋八洋奈更幸运也说不定,那种陷入,只是一厢情愿,那个臭男人也没有真正的对她出手,连正式的男女关系都没有达到秋八洋奈就已经看清了他的心,免遭了伤害。

只是,就这样精神衰弱住了九个月的院....那个孩子,未免也太脆弱了吧....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秋八洋奈倒也不能说不在乎野原美穗现在的感受,只是身为兄长的心情,他虽然不了解详细状况,但为妹妹讨个公道是最起码的,显然知道那天和松阪遍太毫无保留的表现的恩爱的女人的面容来讲,他废的心思或许还真的不少。

“不,我想你是误会了。”野原美穗的声音这时变得异常冷漠,不带一丝起伏,“和他手牵手一起去逛街,去看电影,无论是去的路上,还是回来的路上,我都没有将走在同一条大路上的任何一人放在眼里。”这就是年轻时的野原美穗对待所有事物的态度,或者说,那时她的眼里就只有走过玻璃窗户时反映出来的,她和他甜蜜的模样。

 

转眼间,这种做作的当初不知令少女迷失了多少年。

这年春天花草盛开之时才晓得,秋天是多变的季节。

“你这么说倒还有几分道理。”秋八阳平在最后关头不知为何选择了结束这场撕逼而不是紧抓着不放,或许是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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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高木警官在战争平息之时赶了回来。

“结果如何,高木老弟。”

“照‘洋洋洒洒居酒屋’的老板的证言,野原小姐当晚确实照常照护他生意了。”

“是么,”目暮警部的眉间一紧,“那么野原小姐算是有了不在场证明了,你们三位可以先回去工作了,”他的脑子里似乎在运转着什么想法,“至于笔录....”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下班之后就烦请各位来警局一趟了。”

 

对于目暮警部这句话,嫌疑犯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清水枫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她天生就很安静,家里出了那种事之后,没有得自闭症就算是难得了,心理似乎很坚强,不该多说的时候,她自然不会插嘴。至于秋八阳平和野原美穗这两个急性子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不想发脾气想要减少警方对自己的怀疑,还是另有别的原因,总之他们并没有在那之后说什么。

第一者是被生前的松阪害得家破人亡,第二者是亲人被松阪害得精神崩溃,第三者则是本人被松阪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双眼。他们会有的动机都很明确的交到了警方的手中,而这三人中就只有野原有不在场证明。

要再撬出什么话是不太可能的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要怎么破解这起案件,警方和受他们之托的,和老婆婆成了第一发现者的迷糊侦探以及老跟着他的小兰和柯南,以他们所知道的全部,所能判断出的全部,所能观察到的全部,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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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硝烟的气氛】

当然,说是让这三个嫌疑犯回去工作,下班了之后再来警局一趟,为了保险起见,警方自然是有安排了两个职位不高的小警官守在公司门口的,正好也可以锻炼锻炼这些新人,怕就怕犯人在下班或者出去跑业务的时间段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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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

“毛利老弟,对于这桩案件你到现在还没表明你的态度,是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么?”目暮警部,毛利大叔,以及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同在一间房间内,小兰和柯南作为不相干人员自然是被轰了出去,主要都是孩子,老婆婆和松阪素昧平生,她只是作为第一发现者才被请来了警局,要不然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这么回家还被远处的警官隐秘的保护着。

“没关系么,”实际年龄与现在的生理年龄并不符合的柯南听到了大叔口中这句话,神色似乎变得更严肃了,他自然不会笨到趴在声音并不能听得太清楚的墙壁上,可是作为侦探的他的好奇心自然也不是吹的,通过不会注意细节的毛利大叔衣领上的微型窃听器,柯南能将屋内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没关系么?大叔在顾虑些什么?’

 

“让他们两个也参与这桩案件的细由。”大叔的目光对准了两位年轻的警官。

“啊,没事的,我是信得过他们的,”嘴上是这么说,目暮警官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很容易就招供的高木警官,“再说,这起案件和十年前的那起或许只是巧合而已,光凭同月同日同时同一地点来看,是无法判断吻合的,犯人使用的手法和十年前的相比也有所不同,不能贸然断定是一人所为。”说白了,除非有决定性的证据出现,否则目暮警官是没有把两起案情相提并论的想法的,应该说,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将两者相提并论的必要。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长吸了一口气的毛利大叔难得正经八百的说事,“这起案件,目前真的有四课接手的必要么?”

“我自然是希望没有的,但如果上级发话的话,那么我们也不得不从。”

“也就是说,上级现在并没有做出让一课停止搜查的指令。”

 

“嗯。”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之时,屋内的三名警官和现在是名侦探的一名前任警官的心情并没有放松多少,老的两个自然知道这起案件没转手让给四课就说明还是有可能以比较普通的犯罪的案件来解决的,可是上级也没有明确的指示说这件案件一定会由任何一课出面,只是一课出动了所以暂时得先避开媒体包管这个未解之谜而已。如果说换成了其他课,那么一课的情报自然还是有用的,只是先前所有的推测都会因为要从别的方向奔驰而去而被推翻,一课的辛苦暂且不说,也不怕被说是废物,他们都是为这个国家的子民搭上性命也光荣的警察,从来就没在乎过名利和自己生死,但每换一次课来接手,案件的套路就会越变越复杂,这并不是希望为子民服务的身为正义的化身的警察所希望看到的。

 

而小的,应该说年轻的两个,因为和公众一样并不清楚十年前的那起案件的所有内幕,会紧张也是必然的,更何况他们要问也不一定能问的出什么。他们也知道把案件转交给四课这其中的含意,可偏偏他们并不知道十年前的那起案件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更不知道十年前的案件的内幕的风声是怎么走漏的,完全被蒙在了鼓里。

 

至于小的一只,似乎当年从老爸的推理中听出了一两点,可他并不清楚为什么他老爸当时作为一个还未踏入中年的年轻人一出面说破了所有可疑之处的时候,警方又忽然比以前更慌了,公众也是。可在十年前的那一系列犯罪的最后一桩大约两个月过后,似乎这起案件在人海中又消失匿迹了,再也没从人们的口中听到一二了,媒体也是,街坊小巷也是,警方也是,连老爸也是。

是什么样的,可怕的力量能够造就这样的恐慌这样的重视和这样的影像,谁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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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的时间】

“那么首先,来整理一下现在有的资料吧,”大叔说,“原本我们依照犯人的使用的,需要力气的手法而断定了犯人是个男人,可后来线上的口红又告诉了我们,犯人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暂且将犯人的动机限制在正常的范围内,就是情杀,仇杀,还有钱财上,还有业绩上的纠纷之类的。因为犯人是女人,所以情杀是一个可能性,仇杀也是,钱财也有可能,至于业绩,死者生前就不是什么好人,害得别人家破人亡,深受情伤,通过这两者对死者产生了仇恨也是非常可能的。这混小子仗着家里有钱自己是个富二代就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但这并不排除他可能靠父辈的影响毁了犯人在工作上的前途。”

“你说的都是基本的。”目暮警部等警官们似乎并不懂毛利侦探说这段话的意义何在。

 

“那是当然的,”毛利大叔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讲,“而在死者生前和他有关系的人当中,最近有来往的就那三个,野原小姐有不在场证明就暂时放一边,在清水小姐和秋八先生之间,似乎都是因亲人遭殃而产生的仇恨,也就是说,这起案件极有可能是仇杀,再结合性别这点,凶手是清水小姐这点似乎已经是可以肯定的了。”不知怎的,他很快就通过未解释的推理得到了结果。

“可是毛利桑,”佐藤突然插了一句话,“犯人又是怎么接近死者的呢,连麻醉药之类的都没有用,你有什么证据说有着憔悴的小身躯的清水小姐是凶手呢?”她表示虽然每次都喜欢在真正推理之前开玩笑,可是这种结局也未免太突然了吧,他们也不能保证不在场证明和口红作为证据是最有力的,而且暂时还没解析他们三个人的唾液。

“还有,无论是清水小姐还是野原小姐,她们看上去并没有那种足以使用铁链的臂力来将死者分尸,这当中唯一能勉强使用这种手法的就只有秋八先生,不在场证明和口红这个物证也是有可能在事后的搜查中被推翻的。”高佐联手补了毛利大叔两刀,大叔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后辈打脸的衰人。

 

“所以说....”毛利大叔好像是生气了,“我这是在整理资料!整理资料啊,整理!!”虽然自己经常无视别人碍他面子的推理,但是他貌似也没说错什么,更何况开头就说了是整理资料,自动转推理了怪他了么,这是铺垫啊,他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自己说话还是说选择性失忆忘了他前面说的。

“知道了。”他们这下了解了。

“咳嗯,”大叔又清了清嗓子,“不论犯人是谁,真的很狡猾啊,居然运气还这么好碰上了并没有喝多少还是选择走偏僻的路回家的松阪先生。”大叔似乎话中有话。

“听你这么说,犯人所犯下的罪行真的不是有感而发的,而是事先计划好的么?”目暮警官等人已经被名侦探的名推理给卷进去了,幸好这起案子还是有逻辑而言的。

 

“没错,”毛利大叔意昧深长得意的说。

“愿闻其详。”三人都一致的对毛利侦探接下来的推理感到好奇,尽管他们知道很有可能只是真话之前的瞎说。

“说到力气,我们会立刻想到男人,说到裁缝和口红,我们会立刻联想到女人,这所有的所有都是真犯人给我们布置的障眼法。”大叔讲到了这起案件里重点的性别之分。

“哦,怎么说?”

毛利大叔竖起了两根手指,一根食指,一根中指。

 

“有两个可能性?”看不见房间内大叔做了什么的柯南有点郁闷。

“不,犯人有两个人。”毛利大叔说。

“毛利老弟你是说....”

“对,一男和一女是合作伙伴,”毛利大叔顿了一会儿好让三名警官反应过来,“我们一开始就走入了以为犯人只有一个人的误区,而这全是因为没有什么凶器之类的可以让我们取到指纹。”

‘大叔究竟想说什么。’难不成被麻醉针射多了,连没昏倒的状态下讲话方式都变得和自己一样了么。

 

“有两个人他们事先串通好了,一人负责让松阪放松警戒,另一人负责在他后颈打一记弄昏他,弄昏松阪的人就是杀人的那个男人,而让松阪放松警戒的女人就是缝好了松阪的衣服的帮凶。”毛利大叔这么一说倒挺有理的。

“那两个人是谁?”警官们好像是信了。

“是...”毛利大叔还没说出口,就有一小警官抢先敲了门。

 

“发生了什么事?”

“报告警部,在杯户又出现了一位被害者,现在昏迷不醒,已经被送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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