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寒年（第二十章）
#主悬疑推理
#文笔尤其前期渣得不堪入目，慎入
#日更中
#《转学生》系列之石川五卫篇
【第二十章：当局者迷】
【摇晃不定】
‘总觉得，石川君看上去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一见石川五卫额头上间接性的流下数珠汗水，以至于每踏出一步都越发不平稳，每多走一步，身体的重担就增加一成，脚步越是沉重，人却越是感觉轻飘飘的，和他紧紧抓在抖瑟的右手中，泛黄的打孔纸卷，步美不知怎的，有种说不出的揪心感。在隐隐之中，石川五卫带给她这种微微的虚弱感和无助感，甚是让她不好受，不光是因为他这个样子让人心酸，更多的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帮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尽管光凭表面来看，石川五卫这种自己不易别人看了也心闷的状态的后半部份他几乎是察觉不出来的。
石川五卫从书房的长方形黑漆木制桌子上拿起了白纸和一支装了黑色墨的钢笔，然后试图写出日之出町这四个汉字。虽是一名小学一年级学生，但他比起同龄人懂得更多，所以汉字多少还是会写一点的，更何况，日之出町又不是什么太难写的汉字。
墨水通过笔芯，与纸张摩擦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从而写出了没有一丝不整的字迹，但是这个声音并没有维持多久，顶多也就是几十秒的时间，摩擦声就停下了。
纸上的内容：
ひのでまち
奇怪了，石川五卫既然会写日之出町的汉字，为什么最终的产品还是平假名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石川五卫在寻寻觅觅之中才勉强找到了书房桌上的纸和笔，刚要提笔写下法控制卷所暗示的某个特殊的，有可能是Scorpions的藏匿的地点时，眼前突然模糊起来了。等好好睁开眼睛一看，也只看得到一片聚在一起的许多密密麻麻的点，时而还能瞄见正前方的桌子，纸，还有笔，时而却像是被困于浓厚的雾一样，徘徊在两者之中只有痛苦，更别说是能见度不高的问题了。
‘好难受...几乎看不见，没办法，只能写假名了。’这么心想的石川五卫只好容易的平假名，毕竟汉字的话，看不清楚很容易写歪，而这么做的话少年侦探团一定会看出端倪。他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干的傻事会从而暴露，结果是他们让不让他跟着去日之出町都是个问题。
“这..是。”极其沙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就如同蚊子的嗡嗡声般渺小，难听，无论石川五卫内心在多么卖力的嘶吼，也依旧是徒劳无功，只能勉勉强强的说出一两个字，而少年侦探团也没有谁是能隔着重重墙壁和房门听见他说的话的。
‘可恶，难道我连发出半点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么。’虚弱的石川五卫硬是撑着墙一路走向大厅去，然而他却突然停下了，路走了有一半了还是觉得不行，结果就很狼狈的拖着自己，调头回了书房。此时他眼前原本是密密麻麻的点的一幅景象渐渐的转换到了同一色泽，也谈不上什么固不固执的问题了。
石川五卫凭着记忆中的位置，也算是猜对了头疼时吃的药是放在了最左边的书架中间的那一层上，他站在椅子上伸手就够到了。然后还是靠的记忆力回想以前头痛时读过的服用说明的内容，于是乎他不太确定的吞下了一粒白色的药片。其实能吃两粒也罢，反正量用少了出问题的概率比用多了要少。
石川五卫一手握药瓶一手紧抓着几粒多倒出来的药片，坐在椅子上而非柔弱到躺在地上地靠着电脑桌休息了数分钟，药效很快就发挥了，视力恢复了少许回归了模糊状态之后的他，第一件事就是捡起刚刚被自己无意间丢在地上的打孔纸卷。就目前的状态来看，他应该是还有多撑一会儿的条件，但是头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晕眩，服了头痛的药之后，嗓子理所当然的不见得有痊愈了多少。
石川五卫读了药瓶上附着的医嘱，原来对于七岁两粒也是可行的，然而一旦在同一时间服用最大量，那么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都不能服药，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任时间过了多久都能服。基本概念就是八小时以内不得服用多于两粒，药能药到病除，但也有产生副作用的可能性，所以量用多了才不好说。于是乎石川五卫决定第二粒就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算作需要的时候再服用，刚刚吞下肚子的那粒只是稍微让自己缓解一下疲惫感，以及让视力清楚一些的，现在并不需要再服一粒，更何况药多少都有催人入梦乡的成份。
然后他就在平假名的下方写了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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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蒙混过关】
“地点...”嗓子依旧还是发不出什么声音的石川五卫回到大厅时艰难的发出了三个音。
“你说什么石川君？场所？”眼前一亮的光彦君兴奋的赶到了手中拿着一张纸的石川五卫身边，只见他指向了纸上的平假名所译出来的汉字，而光彦就只差从他手中夺过纸了。
“这个。”石川五卫将打孔纸卷摊开来，然后指向了三个不该存在的，用钢笔划过却没有被打过孔，或者被刀子割过口的，异常的低的五个音，好吧乍一看像是五个音，仔细看有两个音重叠在一块儿。
“原来如此。”光彦虽然愣了一会儿才说的这番话，但是看他这反应仿佛是参透了打孔纸卷如何暗藏提示，以及它的含意锁在。然而实际上是装懂，他怎么会知道自动钢琴不会播放没划口子的音符，这不柯南显然是不会解释这种一般不会有的情况，总之他只要弄懂这指向的是日之出町就行了，至于てで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没留心去仔细观察。
“怎么了石川君和光彦？你们发现了什么？”不远处传来了脑袋已经开始冒烟的柯南的声音，然而脑子被烧坏了只能说明他太依靠自己的推理，而忽视了队友的智慧。
“是这几个音符。”光彦君抢在说不出话的石川五卫发言。
“的确是日之出町，石川君你的观察力还不错。”亲眼搜刮了石川五卫所书写的日之出町的精准性的柯南也只能默默的说了这一句，他表示把打孔纸卷拿走藏起来不给他研究这条线索对他太不公平，就凭他这个音痴的绝对音感，只要给他研究，他第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的，要不然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核对证实了石川五卫的解读。
柯南对自己怎么没早点注意到这个隐藏的信息表示深感质疑，不是推理能力退步，也不是脑子不好使，也不是观察力大不如前，也不能算在石川君把打孔纸卷随身携带的份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随身携带，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更加不知道为什么要用写的。嗯，应该是长期装带眼镜装近视的眼睛仔导致视力变弱的缘故，话说柯南君长期戴着两片镜片都没有度数的巨框，他老爸以前戴的眼镜真的会导致视力变弱么，更何况他现在戴的还是博士为他制造出来带有强化镜片的追踪眼镜。
“日之出町的话，也是在东京范围之内的，坐电车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离米花不算远。”特别小的时候总撒娇，拽着妈妈不是很新的衬衫的衣角，总想去日之出町的某家甜品店的少女派步美表示，她现在总是攒好了零花钱去买草莓蛋糕，就是那种三层的，慕斯果冻最下面是蛋糕，上边还摆了个欧洲野草莓（Fraise Des Bois）的。还有水果蛋挞，天使蛋糕，还有鸡蛋布丁等一直很符合小女孩的喜好的甜点。
“话说石川君流了好多汗，没事吧？”一直都很会关心人的步美问道。
“嗯，只是有点累，”石川五卫只说出了一部份的事实，“我拿条毛巾擦擦就好。”石川五卫找了个借口开溜让自己喘口气。
‘对不起....’石川五卫心里无限愧疚，自己的倔强以另外的形式欺骗了同伴，那就是隐瞒，但是他并不是会演戏的人，也并不擅长撒谎，只是会忍下痛苦死死吞在心中，‘但是我必须这么做，为了亲手揪出那些可恶的绑匪。’说来是谁也都不会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固执的，是该说有志气，还是说只有一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傻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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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去的是迷茫还是方向】
水管开始运作不久后，软绵的布料落在了洗手台中央，浸在了清澈的自来水中，不久便吸饱了水。站在一把椅子上的石川五卫不经低下了头，双目注视着一滴滴轻轻降在毛巾毛绒绒的表面的，能溶入水中不见踪影的水珠，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他抬起了头凝望着镜面中反射出的人影，明明是那么熟悉却又不知为何此刻又是如此地陌生，狼狈这个代言词还不足以充份的解释眼前的现象。
僵了几秒钟的他从水中捞出了毛巾，这时水以瀑布的气势不断地流下来，溅洒在了整个洗脸台的附近。他直接让脸沉入湿气重重和抚人神经的空间中，丝毫没有在意毛巾是否拧过，这种清爽的感觉，其实很容易让人陶醉其中。湿漉漉的毛巾拭去了他脸上的汗水，又因为它的主人瞬时间的出于不需要的抛弃，而掉入了洗手台的池子里，重新洗净了咸份和多余的东西。常温的水对于人体而言有着较为冰凉的触感，它似乎代替了一个巴掌的猛击达成了不错的效果，他稍微清醒了点。
其实黑眼圈还是很明显的，但是由于石川五卫平时就带着比较浅的黑眼圈，而且本人的皮肤有些像麦色，所以要看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的，再说担心父母的处境所以睡不好也不是不合理，所以其他人也不会过问。
都说小孩子的心理没有大人的复杂，现在看来未必是这样，在一定的环境和一定的领悟之下，例外不是没有的。就算人生的经验少之又少，相信这些小孩长大以后，童年的阴暗心理，不管是天生就具备的还是在正常或者不正常的成长环境莫名亦或不莫名陪练出来的，会以几倍胜过现代的大人，尽管这不是一件好事，更不是一件大人会支持的事。
而原因也仅仅是因为世上对于好坏都有绝对的见解，或者应该说为大众所接受的好坏和正邪都有一定的定义，就算担心父母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心理。
如果一个小孩，作为一个人的立场，也就是说不管或大或小，学会用笑容来隐藏一切，那么会比嘴边一抹阳光的微笑，连窃笑都没有的小孩要来的恐怖的多。因为你只会认为他是单纯的，只会认为他跟其他的小孩没有差别，然而他的内心却在上演着一场战斗。你最起码知道，那个面无笑容的小孩是办得到用悲观来看待一切，但是你却无法想像，只是笑着的人内心是否已经被矛盾所化，所以才说人是复杂的生物。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内心究竟又是什么样的没有人能够完全看透，包括那个人自己本身，因为他自己可能是在自我催眠，但是却从未意识到罢了。
有的人希望永远做小孩，永远不长大，相对而言，有的人希望赶紧长大抛去小孩的标签，对他们而言，属于小孩的标签不知为何似乎看上去像是有侮辱性的。
那么幼时就爱多想的人，长大之后和现在会有什么差别？
当石川五卫拭去脸上的汗水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迷茫，毕竟感觉自己清醒并不代表是不是还活在梦里，梦境有可能很深，那么一个人是否真醒，也无法断定，就算每个人对清醒的定义和了解不一定都符合大部份人。
他同时也看见了方向，可是一向迷茫的他又有何德何能能问问地朝着路走，逃离迷路的厄运。
患得患失——这就是精神病的前兆。
绝望至及——这是忧郁症的前兆。
全都是一念之间的事，然而当事人已然分不清是真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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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石川君，我们正准备要出发去日之出町，你应该不会独自一个人呆在这儿静待着消息吧。”柯南在出发前.朝屋内喊了一声。
“哦。”石川五卫这时才回到现实世界，才迅速拧干了毛巾放掉了洗手台积的水，把毛巾收了起来，然后在玄关穿上了鞋子，“话说具体知道了吗，Scorpions的藏匿地点？”看来石川五卫已经将刚刚的念想全都抛之脑后，他匆匆赶来只是想要早点找到爸爸妈妈，知道他们安全就行了。
“还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在路上欣赏着风景的同时想，老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柯南说的话倒是有八分理，确实只知道是日之出町但是没接着缩小范围是很难找得到的，比较有可能的地方有常见的有仓库或者准备拆掉的建筑物之类的。
“柯南刚刚在地图上做了几个标点，不过啊，他这家伙说要亲自看看街道才能进一步取得线索。”元太插了个嘴。
开门时照进屋内的这束午时光，是指路明灯吧。
—————————————————第二十章Fin——————————————